在这对豪门陌生半裸的母子离开后,杨伟和萧月二人便开始一丝不挂地进行善后。杨伟酒量本来就极其宏伟,刚才小睡了一会儿,又经过了一番剧烈的男女合体操运动后,身体里的酒精已经随着汗液和浆液散掉了一多半,神智清醒了许多。
杨伟跟萧月合力将仍在昏睡的王雄抬出大木桶,杨伟搀着一丝不挂的王雄,萧月则拿着干毛巾将王雄全身上下的水擦乾抹净。在擦到王雄擀面杖一样硕大粗长的分身时,萧月的脸不由自主地红了一下。
为王雄擦乾身子后,俩人又合力将赤身裸体的王雄抬回北屋床上,萧月害怕明天王雄酒醒后难堪害羞,还特意又找了一件自己的隐形紧身一字型小内裤套在了他的下体上,为他遮羞。
忙完这些后,杨伟和萧月俩人这才一丝不挂地拥抱着上了里屋的炕。萧月赤身裸体地躺在杨伟温暖的怀抱里,用小指在杨伟的胸前划着圈子,咬着唇欲言又止。
杨伟知道萧月想说什么,温和地拍了拍她娇俏柔和的小脸,又吻了一下她乌黑柔顺的秀发,温柔地低声笑道:「月月乖,不要有什么担心。你今天被第一次见面的陌生男人进入了身体,而且让他在你身体里连续抽送了两次,射了两次浆液,其实这些都没什么,我既不会怪你,也不会嫌弃你,你放心好了,不要多想。我也在那个女人身上抽送射浆过嘛。这些事,大家快乐就好。只要你的心属于我,你想跟哪个男人媾和就跟哪个男人媾和好了,我决不在意,而且坚决支持。」
杨伟不着边际的话听得萧月面红耳赤,捏着粉拳捶了杨伟胸膛一下,嗔道:「讨厌,说着说着又开始耍流氓了你。我和你不同,我是女人,你是男人。你们男人自古就讲究『天涯何处无芳草』的,还要『三妻四妾』。可我们女人呢,就只能『从一而终』,要讲『三从四德』。这个世界用两种眼神看待男人和女人。你睡女人的事被人知道,顶多被人笑骂一声『风流』,得一个风流罪过,说不定骂你的人还在暗暗地羡慕你。可我不同。我被这么多男人睡,不但让自己的弟弟骑在自己身上抽送射浆,还让第一次见面的陌生男人插入自己的身体肆意玩弄,又陪你跟黄哥和嫂子玩什么夫妻交换的勾当,让黄哥把我当成他理所当然的『二媳妇』,无论什么时候想玩弄我、奸淫我,剥光了我的衣服就干,没有一丝心理负担,你也一点不生气。这样的生活,在以前我是连想都不敢想的。这究竟是怎么了?我现在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了。我以前一直以为自己是一个淑女的,静谧安详、姿容端庄,接人待物温和大方,衣饰穿着朴素整洁,无论是亲戚、老师、同学还是街坊邻居,见了我都会夸一声『好闺女』,说我『长得漂亮又温顺娴雅』,像古代的西施和王昭君。谁想到毕业才这么几天,我就堕落淫乱成了这个样子,差不多要被千人骑、万人乘了,成了『李师师』、『苏舜卿』样的女人。这究竟是怎么了?更可怕的是,我自己心里好像还对这种生活感到很痴迷。是我变坏了么?还是我本质上就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坏女人、淫贱的女人?阿伟,你说,你告诉我。」说着便「嘤嘤」地哭了起来,哭得梨花带雨、花枝乱颤。
杨伟心疼地将萧月抱得紧紧的。对于萧月这些疑问,他其实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。这些东西说穿了都是孔老二那个混账王八蛋造的孽,为了向统治者献媚,更好地维护统治阶级的统治而定下的「礼法」。
鲁迅曾经骂过这些「吃人的礼教」,但现在天朝迷惘,在找不到世风日下的原因后,居然又将已经作古了几千年的孔夫子的骨头架子再次搬了出来,想要用孔夫子那一套「三纲五常」再次一统江湖。男人可以「三妻四妾」,而女人则必须「从一而终」,不就是孔老二那老混账所制定的规则吗?
杨伟觉得这种几千年的陈芝麻烂谷子根本就是扯不清的事,只好一床锦被遮盖了,葫芦提一笑说道:「想那么多干嘛。我从来不认为你是个坏女人。而且,淫荡的、人尽可夫的女人也不见得就是坏女人,是吧?梁红玉做过军妓,李师师、苏舜卿也都是千人骑、万人乘的一代名妓,她们是坏女人吗?我看未必。道学先生欲加之罪而已。她们并没有坑人害人作践人,反而帮助那些所谓的文人墨客寻到了不少灵感,钓到了不少千古名句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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